一年独守空房，我在婚姻边缘失控，出轨背后满是挣扎

夜深了。空调外机嗡嗡响。我缩在沙发里刷手机。手指划得太快，屏幕上的脸都糊成色块。忽然弹出一条消息，是阿杰说买了宵夜。

老公一年不在家我出轨了

楼道感应灯坏了三层。我摸着黑往上走，拖鞋啪嗒啪嗒响。钥匙刚插进锁眼，身后传来脚步声。他身上的古龙水混着烧烤味，烫得我耳根发麻。

他总这样。趁我老公在外地跑工程，每周三雷打不动送宵夜。有次我发高烧，他凌晨两点拎着药箱冲进门，额头抵着我量体温。床单被他汗湿了一块，像滩墨渍。

我讨厌自己数着日历等周三。可冰箱上的便签纸越撕越薄，撕到第十二张时，台风把阳台的衣架吹得哐当响。视频通话突然断了，老公说基站受损要抢修。我盯着黑屏里自己的倒影，指甲掐进掌心。

阿杰的摩托车停在巷口。雨衣下他的脊梁骨硌得人生疼，车速飙到八十迈，雨点像玻璃渣往脸上扎。酒店电梯镜面映出两团水淋淋的影子，他咬着我耳垂说：“你睫毛膏晕了。”

浴室蒸汽漫出来时，我听见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。可三周后的午夜，他举着淋湿的蛋糕出现，说记得今天是我生日。奶油糊在锁骨上，比婚纱还白。

我开始往衣柜深处藏内衣。真丝那套酒红色的，老公去年情人节送的，吊牌还没剪。阿杰扯断吊牌时线头勾住他腕表，我们笑得像偷糖的孩子。后来每次约会我都穿旧棉布胸衣，接缝处洗得发灰，像某种自欺欺人的封印。

有天在超市撞见邻居太太。她瞟着我购物车里的男士剃须泡沫，笑得意味深长。当晚我把剃须泡挤进马桶，看着泡沫咕嘟咕嘟涨满又碎裂，就像我们第一次在KTV包厢里，他把我口红蹭花在麦克风上。

老公突然说要回来过中秋。我疯狂打扫房间，沙发缝里清出阿杰的打火机。金属外壳刻着“平安”二字，硌在掌心里生疼。最后把它埋在绿萝盆底，覆土时手指抖得握不住铲子。

那晚老公鼾声震天。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，照着床头我们的婚纱照。他手机屏幕在黑暗中忽然亮起，跳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：“胃药在蓝色行李箱夹层。”我数着呼吸等天亮，他翻个身压住我裙角，呓语里带着西南口音——那是他工地的省份。

阿杰开始频繁失约。有次我在茶餐厅等到打烊，窗外大雨像倒扣的海。服务生来收杯子时，我看见玻璃上自己的影子，口红残留在杯沿，像干涸的血迹。

后来收到他婚礼请柬，新娘戴着口罩也能看出年轻。我把请柬折成纸船放进浴缸，热水器忽冷忽热，蒸汽蒙住镜子前，瞥见胸口的淤青还没褪——上周他咬的，说要做记号。

现在惯常坐在阳台藤椅上等日落。远处工地的塔吊转啊转，像永远走不到的钟表。手机相册自动跳出回忆视频，去年今日我在教女儿扎风筝，线轱辘缠成一团乱麻。风铃突然响了，惊得我打翻柠檬茶。褐色的水渍在瓷砖上蔓延，像极了他最后一次离开时，摩托车尾灯拖出的光痕。